說起讀書時期,原來我們也曾經有個不折不扣的透明人同學。曾經或者同組做過project,但記不起他做過什麼崗位,又或許沒有做過group project,因為他的存在感很低。不太高,偏瘦,聲線很低沉,沒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,很多時都是獨個兒的。
記得他,是因為一件很經典的事。
某一天的課堂,好像不能缺席之類的一課。離開中學,點名都是很隨意,老師愛問:缺席的請舉手。
或問同學們身邊有誰沒上課。大家望望四周,沒異樣的說齊人。
最後,老師還是順例的點名,才發現原來透明人缺席,而我們沒有人發現。
到了後來,開始有同學留意這個人有沒有上堂。
畢業後,透明人從事什麼工作,我們不太知道,老實說,都不過是萍水相逢的同學。
下次再見,或會說句:嘩,好耐無見。